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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是来帮忙的啊...竟然还嫌他多余了。
杨博文真是....
杨博文过分啊。
杨博文轻轻顶了顶腮,目光紧紧锁住那扇紧闭的门,仿佛要透过门板看清什么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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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涵博我...为之前的事情道歉。
他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就莫名的对一个女孩有了芥蒂,他确实没有和别人一样说出伤她心的人话,也没有传播那些事。
但他那晚在器材室门口拉左奇函时,好像态度是有些恶劣了...
杨涵博记得,当时温新语垂下了头怯生生的后退了两步,像是很怕惹别人不高兴一样...
温新语当然清楚他指的哪件事,因为他们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交集。
杨涵博我...
那句话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地重组了无数次,他绞尽脑汁,思索着究竟该以何种方式开口,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神经病。
杨涵博可不可以握一下你的手。
杨涵博几秒就可以。
解释的话语几次到了嘴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去。
就在杨涵博心灰意冷、几乎要选择放弃的时候,面前的女孩却悄然伸出了手。
她白皙纤细的指尖,仿佛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坚定与温柔,就这样明晃晃地映入他的眼帘,刺破了他心底的阴霾。
少年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,她的手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,和他的比起来,好小,好软。
温度透过指尖悄然传递,他没敢用力去握,生怕一不小心便会破坏这微妙的平衡。
温新语注意到了被弹开的小鬼,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,指节微微一动,那只小鬼就穿过铁门被送到了天台,和坐在桌子上的杨博文四目相对。
温新语可以了吗。
面前的男孩闻言,缓缓松开了她的手,轻轻点了点头,目光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。
她不擅长说教,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天台那位吧。
杨涵博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