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。
她怒气冲冲的回了范闲和她的寝宫,一路上所行之处花草催折。
而范闲一声不吭,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后。
范闲缓步而入时,正看见想搬起殿内的白玉花瓶摔在地上撒气,可是却发现沉的要命,根本抱不动。
而后她肉眼可见的更气了,脸色涨红,一头柔顺乌黑的头发更是炸了。
范闲又看见她跑去一边,抓起桌上的茶杯,手臂高高举起,可是刚要落下,江承鸢的动作就停住了。
缓缓转头,尴尬的对上一双含着一丝戏谑和宠溺的眼眸,
江承鸢……
范闲倚在门上,一身白衣官服更显身形修长如玉,
范闲摔啊,怎么不摔?
狗东西!
看自己都气成这样了还在一边儿干看着,干看着就算了还说风凉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