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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江承鸢那一巴掌打的很重,李承泽伸手愣愣的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迹,僵硬的缓缓将头转了过来。
一时似笑非笑,弯起的眼里不知是何种情绪,
李承泽母妃……
他低声重复着这两字,再次怔愣的掀起眼皮,染着血丝的双眼看向她,神色癫狂。
男人挤出一丝略显无力勉强的笑意,伸手抓住了眼前垂落下来的海棠色衣角,指尖泛白,
李承泽鸢儿,什么母妃?二哥听不懂。
李承泽你……你……
他万般哽咽,眼角有泪珠滚落,一时又说不出话来。
胸口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,他张着嘴,颤抖着想要对面前心爱的人说点什么,可却察觉千言万语难以酸涩的吐露出来,于是转而无奈道,
李承泽只要你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……
李承泽我……
他说不出话来。
只能紧紧的抓住手中那一角若即若离的衣角,他只敢抓住她的衣角。
李承泽鸢儿,二哥知错了,真的,我,我虽不知你为何会成为璟贵妃,可我知道你就是二哥的鸢儿!
李承泽你矢口否认也罢,鸢儿,自你离开后我无一日不在后悔……
然而他说再多,眼泪流的再多,江承鸢望向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是古井无波的,犹如在看待一件死物。
听着他的忏悔,江承鸢眼中终于划过一抹不耐。
走了一个李承儒,又来了一个李承泽。
他们不烦自己还嫌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