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牙缝的。
离开他唇畔的下一秒,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扣住了江承鸢的后脑勺,压向自己,唇齿触碰的瞬间发狠了啃咬。
江承鸢只感觉有饿狼,不,恶狗在撕咬自己。
身体立即软绵绵的被范闲托住,耳边回荡着断断续续的水声。
丝毫不顾及外面只有一帘之隔的紫情。
可她满心只想着要快速回宫,去延庆殿将一切告知,只听得到夜深时的凉风徐徐,哪里会注意本该监视的璟妃娘娘正被人……
也不知是过了多久,江承鸢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,视野都模糊了起来。
鼻尖是鲜血的腥味,久久萦绕。范闲舌尖卷过她唇上的血迹,才堪堪放开,
范闲你还没回答我。
范闲杀还是不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