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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她的挣扎和所言,范闲置若罔闻。他一脚踢开了紧闭的殿门,堂而皇之的进入,径直往雕花大榻而去。
李承鸢被他放下的瞬间,她便要起身逃跑,可不出意外,刚起身,就被范闲直接压住,欺身而上。
他伸手掐住了李承鸢的下巴,扬起了她的脖子,细细打量着她如玉的脖颈,目不斜视的说,
范闲快好了?也是,就浅浅一道皮外伤,又死不了,我瞎担心什么?
范闲心中有气,说话也不免毒舌了一些。
闻言,李承鸢那股委屈愈发浓郁了,萦绕在心头,被迫抬起的芙蓉面立即便划过一道泪 ,顺着精巧下颌,滴落在范闲手背。
她流着泪,却并不说话,也不哭出声。
单是一双被水色浸透的泪眼倔强的瞪着范闲,让他瞬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自腹下而起。
他转而掐住了她的小脸,冰凉指腹压在李承鸢的泪上,重重抹去。
分明心里想告诉她别哭,他不是故意的,只是生气罢了。
可脸上,却依旧是云淡风轻,见她哭了,范闲反而扯出一抹笑,
范闲公主,哭什么啊?
范闲我记得从前我和你说过,你哭的时候让我想上你,公主可还记得?
他自顾自的说着,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张玉面红透,眼角绯红,指尖湿润的泪更多。
他强忍着心软的冲动,一把扯下了腰间的香囊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只一眼,李承鸢便认出来了。
藕粉色的荷包,上面绣着几只歪歪扭扭,看不出是纸鸢的纸鸢,惨不忍睹。这样惨绝人寰的绣工,天底下也就只有她能做到了。
李承鸢心头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