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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青云直上,万望珍重……
话音落定,屋里便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。
范闲怔怔的望着那几句话,眼神空洞。仿佛是觉得自己在做梦,他又出神的仔细看,仔细读,渴望在这寥寥数语之中找出心中希冀的蛛丝马迹……
李承鸢读过的书屈指可数。即使是在娘亲尚在人世时,她也从未强迫过她读书识字,用娘的话说,便是两个字——放养。
更不要说,娘死了以后浪迹街头,活着都是个问题,还如何念书识字?
故而,直至现在,她写的字也并不十分美观,反而歪歪扭扭,四分五裂。
以往范闲看见她的亲笔书信都会笑出声,觉得可爱。可此时,他脸上却没有分毫的笑意,一颗心却是痛的犹如凌迟。
看了一会儿,范闲只觉得此刻天地万籁俱寂,时而笑,时而流泪,眉宇间,渐渐浮上自嘲和痛苦……
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是嘲讽的弧度,猩红双眼死死盯着手中的宣纸,笑着喃呢,似梦似醒,
范闲鸢鸢啊,你怎么就不信呢……
不信我也就罢了,怎么连你自己都不愿意拉自己一把……
所以这封分手信,你是觉得我会接受吗?
亦或是,留下这封信之后,死生不复相见?
可是你是公主,我是臣子,怎么可能呢?
想着,他眼里的阴暗越发浓重,如墨一般,令人望而生畏。手里的信纸不知何时被他搓成一团,放进了心上人为自己所绣,随身携带的香囊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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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,李承鸢已经回到了皇宫,亦是回了自己的行宫。
一踏进大门,等待已久,正在焦急踱步的清儿听见声响,一抬头,看见来人,眼里满是惊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