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。
这些话李承鸢倒是真心的。除了范闲的爱,李承泽的恨,她对别人就没有太大感觉了。
李承泽好。
李承泽眼中满是满意之色,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笑意。
腰带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滑落在地,而后掀开白色的外袍,探了进去。所到之地,一寸寸温热柔腻,刺激的他呼吸浊重了起来。
他眼底已有欲色,却还是强忍着反应,一脸期待的问她,
李承泽那范闲呢?
范闲……
听见这两个字,李承鸢心猛的一颤,而后控制不住的便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痛感。
李承鸢不会睁眼说瞎话,于是她沉默了,也不去看李承泽生气与否,她低着头,眉眼低垂,颓然无助。
李承泽却是笑了,声音低哑,
李承泽喜不喜欢的,已经不重要了。范闲已经是死人了,死人如何能在活人的记忆中长久呢?
闻言,一动不动的人儿却忽然抬眼,
李承鸢他没死!
就凭范闲的一身本事,多少次在生死攸关时自救,阎罗王都收不走的人怎么会轻易死呢?而且在北齐,他更是要万分小心,以他的聪明才智根本不会就这样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