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笑了笑,摸着禾昭的头,
宫尚角上官浅难逃一死,而那云为衫同为无锋刺客,同样也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他知道,禾昭对云为衫有几分怜惜之情和恻隐之心,但是无锋刺客,就应该一视同仁,一个都不能放过。
禾昭沉默片刻,而后点了点头,
禾昭我知道。
禾昭我已经同她说过了,但是云为衫还是愿意弃暗投明,她说就算粉身碎骨也比在无锋里做老鼠要好。
粉身碎骨何尝又不是一种自由呢?
被禁锢在无锋那种阴暗潮湿恶心的地方,简直比死了还难受。
想完,禾昭深吸一口气,扶着宫尚角的手臂下了床,白衣长袍之中,清瘦身姿若隐若现,
禾昭我要洗澡,洗完澡就睡觉吧 。
说着,走向徵宫后的汤池。
闻言,宫远徵眼睛一亮,立即跟着跳下床,
宫远徵我也要洗!
禾昭停下脚步,狠狠瞪了他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