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药溅上了宫远徵的衣角,心却比这碗精心调配的药苦上千倍万倍。
禾昭的双手死死的扣着他,
禾昭你让我走,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,此生我都不要!
因情绪激动,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宫尚角藏在衣袖之下的手抖如筛子,
宫尚角是我对不起你,我愿赎罪……可我们不会放你走。
禾昭我不姓宫!不是宫门的人,宫尚角,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!
宫尚角……你我已成婚,远徵和你度过的洞房花烛夜,你便是我们的夫人。
他们的夫人?
禾昭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他们是什么感情,只感觉浑身发冷,仿佛呼吸的都是刀子,一寸寸的割着她的心。
禾昭用尽力气,一口咬在了宫尚角的手上。男人吃痛,却只是皱了皱眉,而后恢复了神色,另一只手插进了她柔软的发丝中,不停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