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昭心里苦涩的不行,嘴角挂着自嘲的笑意,整个人看起来可怜的像被遗弃的小猫,
禾昭宫远徵,你装什么?是你和宫尚角联合起来耍我,玩弄我,我才是受害者!
禾昭你让宫尚角出来见我,我要他给我一个解释!我要他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这么对我!
说着,禾昭的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苍白如纸的脸不断滑落,整个人已经发抖,
禾昭我此生不作恶,可为何你们如此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!你把我当什么?宫尚角把我当什么?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,还是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宠物!!我恨你们,我……咳咳……
话还没有说完,禾昭便剧烈的咳嗽起来,在宫远徵怀里咳的仿佛风中落叶,可手却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襟,不肯松开。
宫远徵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,即便有诸多理由,可是她不会信的,反而恨意更甚。
宫远徵让人拿来了煎好的药汤,他把禾昭扶正,擦去泪水,温声细语的哄,
宫远徵昭昭,不要动怒,这些事等以后我和哥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,也会负荆请罪,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宫远徵你染了风寒,得好好喝药,把身体养好了才能骂我,你张嘴,我们先吃药。
可是,禾昭却忽然笑了,而后声音气若游丝道,
禾昭正好,老天都看不下去了,病死了正好不用如此痛苦了。
听了她这毫无情绪起伏的话,宫远徵的心猛然一颤,此刻眼中竟涌出了害怕,忍不住抱紧了怀中之人。
他忍着痛楚,低头与她冰凉的脸颊相贴,
宫远徵不会的,我们昭昭会长命百岁,任何疾病还有我呢……
禾昭宫远徵,不论是什么药,我都不会喝,若是真的死了那便是我的命,与其被你们耍的团团转,不如就此解脱。
她的话虽虚弱,却决绝的不容置疑。
宫远徵浑身都是热的,可又觉得浑身发冷,本就千疮百孔心如今被她一句又一句的决绝的话刺痛,痛的不行。
他沉吟片刻,而后仰头,把碗里的药喝了一口。
禾昭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宫远徵死死的按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