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执刃不再追问,她离开之前,老执刃却给了自己一个锦囊,并告诉禾昭,若非到必要之时绝不能打开。
所谓的“必要之时”,老执刃并没有告诉她是什么。
禾昭也不敢随意打开,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里。
离开了执刃殿,禾昭不敢耽搁,立马朝角宫而去。进入屋里,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冲入鼻腔,只见宫尚角赤裸着精壮上身,伤口已经被纱布包扎好。
见她来了,宫尚角披上衣服,遮住伤口,苍白的脸露出笑意,
宫尚角昭昭,你怎么来了?哥哥这里有血色,若是吓到你便不好了。
禾昭走过去,抓住了宫尚角的手,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她的担忧和心急如焚。
她不说话也不动弹,只抱着宫尚角的手趴在床边不语。站在一边的宫远徵急的不行,想伸手碰碰她又怕招禾昭厌恶,
关心的话就在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,苦涩的不行。
宫远徵都怪我,若不是我,哥哥也不会受伤。
可是,她却冷若冰霜,
禾昭你知道就好。
禾昭若不是你和子羽哥哥胡闹,不会有人受伤。
禾昭以后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。
再也不理他了?这怎么行?今早才和好,不过一天时间,怎么又回到了原点!
这件事他的确有错,可宫远徵想不明白,自己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让禾昭厌烦至此!
他还想说什么,但终是闭上了嘴,看着他的眼眸,墨色却愈发浓稠。
这一切都被宫尚角看在眼里,生怕二人生了嫌隙,他连忙缓和,
宫尚角好了,不过是一点皮外伤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宫尚角我以前在宫门外经常厮杀,难免受伤,哥哥一个男人若是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又有何颜面当一宫之主?
他安抚着禾昭,温言细语,
宫尚角昭昭,不要怪你远徵哥哥。
说不怪是假的,毕竟若不是宫子羽和宫远徵胡闹,宫尚角断然不会受伤。
但既然受害者本人都如此大方的原谅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