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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宜之忽然放开了她,而后在叶初酒身边安安分分躺下 ,抱着怀中战栗不止的人儿,告诉她,
庞宜之睡吧。萧凛让我好好照顾你,不能熬坏了身子。
叶初酒瞬间愣住了,瞳孔紧缩。
他……他竟然说“睡吧?”
他竟然不碰自己……
不对……不对,这个人像个疯子一样,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过自己?
叶初酒生怕他再做出点什么来,硬生生闭着眼熬到半夜。可虽然有戒备心,却也耐不住心理生理上的疲惫,一时没撑住,便昏昏睡了过去。
于是,等自己一觉醒来,庞宜之早已离开。
叶初酒松了口气。一个人在府中,未免太过孤单,她便主动找一些事来做。
比如每天在宣城王府绕一圈,或者和丫鬟们修建梅花,又或者和她们一起玩蹴鞠、投壶等游戏。
每次庞宜之一回来,看见她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,便不由得自己也欣喜一些。
远远观望就足够了,不奢求能够和她一起玩。而宣城王府这么大,每天绕一圈下来脚又疼又麻,所以庞宜之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帮她揉脚。
庞宜之,像是变了个人,不再强迫叶初酒做床榻之事,只是每天和她说说话,抱着睡觉就足够了。
虽然觉得奇怪,但既然如此,她也懒得追究。
九天时光匆匆如流水,一直便是如此。
到第十日,萧凛回来了。
他还带回了一道赐婚圣旨。
看着恩恩爱爱,相拥而泣的两人,庞宜之只是苦涩的摇摇头,然后离去。
在大殿前跪了整整十天,萧凛已然不知多少次冰雪落满肩头,膝盖和衣摆多少次被融化的雪花浸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