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捡回兔子不过数日,此事仅限近身几人知晓。
若真是处心积虑的刺客,何必化作一只弱不禁风的兔子,还带着一身险些丧命的重伤?
又何必在恢复人形后,说出如此拙劣且自相矛盾的“供词”?
他眼中的杀意并未完全消退,但那锐利的探究之色却浓重了起来。
他向前略倾了半分,拉近了两人之间本就极近的距离,热气混合着药草香和水汽扑面而来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
李沉舟哦?那你此刻现身,意欲何为。
他的声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,却比直接的威胁更令人心悸。
文潇的心脏狂跳,几乎要撞出胸腔。他的靠近让她无所适从,肌肤相贴的温热池水此刻变得滚烫。
她咬紧下唇,逼迫自己集中精神。
文潇我现身为取你性命,此刻便是最佳时机。
她说着,身体却因紧张和羞窘而微微后仰,试图拉开一点距离,这动作与她“刺杀”的宣言形成了可笑的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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