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的封印，顷刻弥漫全身的巨大力量。
嘭！！
瞬间从枭翼间延伸而出的巨大蝠翼，顶开了卡住身形的枭翼，握住在手中的刀身，在这瞬间，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有马的心脏。
红色的铠甲完全阻碍不住刀中的力量。
但同在瞬间，剧痛的后背，咔擦声中，脊椎断裂，秦靖的腹部，也在这瞬间被开膛打烂。
尾鞭的巨大力量根本阻挡不住！
两败俱伤，同归于尽。
看着秦靖的眼睛，看着秦靖的蝠翼，脸上一点点褪掉的红色铠甲，渐渐从身躯上消散的红色金属物质，有马露出在空气中的脸上，怔住的眼神下渐渐改变。
露出了原来如此的微笑。
明白了
终于明白了
难怪，难怪他能够打败自己，能够将自己逼迫成这样。为什么一直追问自己如何变成人
原来，他和自己一样啊，都是怪物
“呵、、”临死前的笑声。
有马忽然发现，死亡并不可怕。有人陪伴的道路，并不孤独！
因为，怪物，不只他一个。
秦靖的口中，同样滴淌着黑色的血液，腹部的血液流淌在身下染透了地面。
“告诉我人在哪里。”
秦靖左手抓住了有马的手臂。
“现在知道这个还有意义吗不过算了”有马的脸上，苍白的面色，笑容一点点消失，复杂地眼神看着身前秦靖。
看着秦靖的眼神，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。
不过他比他更执着。即便已经到了这个时候，还在追寻着和他一样的事情，那个永远无望的答案。
“嘉纳就在24区ccg大楼下，地下7层。枭他在对面的大楼天台上，在木箱中……”声音下，已经越来越低，到了最后，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口中。
看着睁着眼睛看着自己，瞳孔却已经放大，失去了焦点的有马，秦靖缓缓松开了手。
一点点倒下的身影，嘭的一声，砸在了地上，毫无声息。
秦靖踉跄着倒下去的身躯，在下一秒中，化作了无数的蝙蝠飞散了开来，又在拍翅声中，聚成了人影。
重新站立在那里的秦靖，腹部的巨大伤口，还有那断裂的脊椎，所有伤害，全都恢复了。
红色的眼睛已经消失，背后的蝠翼也如同幻象，唯有那苍白的脸色，证明着刚刚的一切，并不是幻觉。
“真的很抱歉，这并不是障眼法。”
站在有马身前的秦靖，看着倒在地上的有马，秦靖平静的面色中，没有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