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了。以后再也见不到宋佑霖。
顾清许握住顾明哲小小的手掌，温柔地看向顾明哲，“可是明哲，这世间的事情不是什么都可以弥补的，一块坏了的镜子，就算你把它粘起来，修补的地方还是有裂缝。我和佑霖哥哥不可能了，永远都不可能！”
如果她真的和宋佑霖在一起，她就是对不起自己无辜死去的孩子，就是脑袋被门夹了。
她和宋佑霖在五年前的那一晚开始，已经分裂成两个世界的人！
她无法和顾明哲说，她能告诉他的不过是一些浅显的比喻。
顾明哲沉默了下来，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话。
良久，顾明哲才又开了口，“那姐姐，陆医生对你好吗？”
顾清许不知道顾明哲还知道她和陆盛南的事情，基本上之前，谈她和陆盛南都是避开顾明哲，或者等顾明哲睡着。
如果她还在海城，她可以给承诺顾明哲，可是她现要离开海城。
她不想再给顾明哲任何虚假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