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她脸上亲亲蹭蹭，热乎的气息让明窈感觉很熟悉。
楼上，男人倚着窗旁，唇畔溢出点点烟雾，看向楼下。
直到楼下的人进门，看不见一点身影。
明窈坐在沙发上，莫相蝶给她拿了水果和甜点，让明窈等她，她去找找那份数据。
明窈点点头，德牧亲昵蹭着雌性的小腿，明窈感觉到手背被德牧舔了舔，她轻轻抽回手。
“demo，洗手间在什么地方，我想要洗手。”
怕demo不明白，明窈特意做出洗手的手势。
就看见面前摇着尾巴的demo点点头，这只小狗还是明窈当年捡的，可惜她一个孤儿，没有时间和空间养。
她抱着小狗，敲响莫相蝶的门，在大学里，莫相蝶对她很好，她实在没办法，就算借住一段时间也好。
当时开门的是一个戴着口罩的人，对方神情恹恹，看起来很不耐烦，像是被她吵醒了。
明窈被面前人的戾气吓到，她戴着口罩，只露出一双眼，她紧紧抱着狗，以为走错了房间：
“我这.....这就走。”
对方一双眼锐利，想到莫女士的交代，轻哂一声：“狗留下。”
一双眼就紧紧看着她，让明窈瘆得慌。
明窈：.......
明窈记得这段时间，莫相蝶教授说她弟弟在家，在她再次确认了门牌号之后，着急忙慌就走了。
路上撞到一个男人，对方看她着急忙慌的脚步，走回房间。
看见面前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军队回来的外甥，嘶了一声。
“你这个魔王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“我继续睡了，这是莫女士交代的，你喂喂。”
德牧看见男人要放开自己，它一口就叼住男人的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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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窈摸了摸demo，demo点点头，带着明窈去洗手间洗手。
明窈跟着demo上了楼，洗手间门虚掩，没人的样子她推开了门，就看见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。
男人腰腹只围着一条浴巾，懒散抱臂倚着门框，目光盯着她瞧。
一双锐利带着点痞气的眸子微微眯起。
明窈还以为她看错了，这个洗手间明明就是客人用的，她沉默准备退出去。
刚后退一步，听见男人痞哑声线响起：
“小学妹，不打算负责么？”
明窈迷茫一瞬，什么负责，谁在说话？
莫怀鹤看雌性那张素净脸上，小小一张，神色明显。
补充提醒：“你把我看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