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复杂想，去深思背后的原因。
王校长免不得觉得，念初这次来，是有蒋天颂的示意在。
他不敢得罪：“蒋太太说笑了，振华教育中外闻名，连外国人都喜欢上他们的课，跟谁合作都是游刃有余啊，不过……”
王校长面露难色：“天北大学不是我一个人的，还有校董事会，那些人都是老古董，抵触一切新事物，还非说是爱惜羽毛，合作的事，恐怕他们不会赞同。老师们各自私下里也有其他生活，恐怕也很难抽开身，再去其他地方上课。”
念初：“天北大学能有如今的口碑，离不开前辈们的勤苦运营跟付出，爱惜羽毛是应该的。校长您放心，我并不是要学校里的老师，都去机构里面讲课的意思。只是想给他们提供一个机会，有时间的时候，去机构里面给振华的老师们讲讲课，大家分享交流一下彼此的育人精神，组织茶话会，交交朋友。”
王校长听她不是要用学校里的老师扩张振华教育的名气，脸色好看多了，皱着的眉毛松开来。
“既然是这样，我可以在下次校董事开会时跟他们提一提，我们也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，我一定会尽力。”
离开学校后，念初又去了云氏国际银行。
有之前给天北大学拉赞助的合作基础在，上一次接待她的姚总监，如今已经成了副总裁。
念初也从蒋天颂的女友，变成了如今蒋先生的蒋太太。
两人见面，先是双双客气的彼此恭维了一番。
念初才说：“我手里有个很好的项目，现在需要投资，第一个就想到了你。”
姚总顺着她问：“具体是哪个方向？”
念初：“你应该知道振华教育，他们是校外教育的龙头军了，如今这个机构，打算跟天北大学来一场强强联合，以强会友……”
她把之前糊弄王校长的那些说辞又跟姚总说了一遍，这一次主要强调了振华的品牌，跟天北大学的公信力，二者融合，无异于一剂强心针。
再加上念初的另一个身份，虽然她没有一个字提起蒋天颂，但她本人的出现，一言一行，就代表了蒋天颂的默许和支持。
姚总略微动心，不过还是谨慎地问：“容我多问一句，这是蒋太太您自己的意思，还是蒋先生也有什么指示？”
念初回他一笑：“我先生对这件事十分支持。”
她创业的第一笔资金就是蒋天颂给的，说他支持，也不算撒谎吧？
虽然他不知道她要把小摊子做大，但是，摆地摊也是卖货，开百货大楼也是卖货，谁还没点上进心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