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人喜不喜欢她,到底图她什么,她能不清楚吗?
金宝书是花痴,又不是傻子。
可是她愿意。
正经的恋爱,她已经对男人丧失信心了,也对自己没自信了。、
也许她这辈子,就是命不好,遇不到什么真爱,得不到真正的感情。
至少现在这个人,在她面前装的挺好的。
在他犯原则错误之前,稀里糊涂的就这么过下去,挺好。
金宝书想图清净,所以在天北一待就是两个月。
却有人按捺不住了。
这天,嗨玩了一整夜,跟着男友醉醺醺从工体酒吧出来。
有人皱眉走到她身边,冷声道:“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?”
金宝书醉得朦胧,迷迷糊糊,感觉男友离开她,抱着她的换了个人。
她瞬间警铃大作,担心对方是坏人,在他试图拉着她走时拼命挣扎,还在那人手腕上用力咬了一口。
血腥味满嘴,对方也没松手。
只是苦笑一声:“够了吗?够了就松开,我带你回去。”
声音似乎也有些耳熟,貌似没什么恶意。
金宝书迷迷糊糊,把嘴巴松开了。
次日。
她在酒店醒来。
和衣而卧,身上盖着雪白柔软的羽绒被。
金宝书起身,揉着宿醉后的太阳穴,回忆着昨晚的事情。
房门咔哒一声开了。
拎着保温盒的岑遇走了进来。
瞧见金宝书惊讶的神色,对她说:“醒酒了?”
金宝书傻眼的看着他:“怎么是你?”
岑遇道:“我现在为你舅舅做事,你总是不回去,他担心你,叫我过来看看。”
说着把保温盒打开,放到金宝书手边。
“这是醒酒汤,能让你舒服些,你是先洗漱,还是先喝汤?”
金宝书看一眼他,又看一眼汤,恍恍惚惚:“我不会还在做梦吧?”
岑遇忽然笑了下,走到她面前,搂着她后背,下巴抵在她鼻梁上,压着她鼻尖蹭了蹭。
这动作,两人之前交往的时候,第二天清晨醒来,他也常做。
熟悉的痒从鼻尖蔓延开,金宝书脊背绷直。
她忽的清醒,用力推了岑遇一把。
岑遇后退半步,依旧微笑着看着她:“现在还觉得是做梦吗?”
金宝书摇摇头,脸色却有点不好看:
“凯文呢?”
“你说那个夜店男?”
“他是我男友。”
“要有感情才算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