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吗?”
蒋天颂掐着她下巴,让她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小初,你要明白一件事,职场上是不该有性别歧视的。不可以她用性别优势对付我时,她是单纯的敌人,而我用她的性别劣势去反击她时,她就成了一个柔弱的女人。”
这样的诡辩,完完全全超出了念初以往对性别概念的认知。
她张了张嘴,觉得自己不完全赞同他的观点,但一时之间,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反驳的话。
蒋天颂温和地说:“人富有善良的本性,这样的本性让我们不会主动地伤害别人,但同时,人也有不可侵犯的尊严和自保的本能,这样的本能导致我们在遭受冒犯后自然开始反击,这不能被当做错事。”
念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,心里初始的那点古怪已经开始消散,她被他给说服了。
柏栩这次倒了大霉。
酒局是她自己打车去的。
随身的纸袋里,那些引人遐想的东西都是她自己消费买的。
她拿着那些东西被人给带到酒店睡了,她说自己不是自愿的,根本不会有人相信。
几个男人更是以此当成了把柄。
“你也不想这样的事情被公开到网上给别人知道吧?柏秘书。”
以她的身份,一旦这种事情被公开,无异于当众处刑,她必然会失去工作,失去这么多年,忍辱含泪,辛苦打拼奋斗来的一切。
柏栩在男人们的威胁和蔑视中,渐渐清醒了过来,意识到一件事。
礼拜一。
蒋天颂陪念初产检,上午没来上班。
下午,他才终于姗姗来迟,进入办公室。
柏栩立刻冲了进来,即使穿着高领衬衫,打着厚重粉底,也掩盖不住脖子上被人掐出来的掌印。
她怒视着蒋天颂,眼神前所未有的尖刻锋利:
“你是故意的!蒋天颂,你故意说出那些话诱导我,把我当成一盘菜摆上了桌!”
蒋天颂神色自若:“柏秘书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怎么可能不明白?”女人一旦对男人祛魅,就会变得格外理智聪明,柏栩现在已经把一切都想通了:
“你就是在报复我,因为我去找了你老婆,所以你用这样的方式为你老婆出气!”
蒋天颂答非所问:“你说我太太?我太太怀孕九个月了,她确实很不容易。柏秘书,你也是女人,你不知道女人有时候很脆弱的吗?身为丈夫,我一直很心疼她。”
他什么都没说,却又已经全然给出了答案。
柏栩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