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何必恼羞成怒”一语带过。
上司也对她的行为不解: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知道自己清白,又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?”
不知道哪天,柏栩就变了,也许是在某一次被领导的太太泼了一脸茶水,她悲伤至极,却连句该有的道歉都没得到后。
也许是遭到咸猪手,她愤怒地谴责对方,却反被抵赖,说她裙子穿的那么短,就是故意让人看之后。
柏栩第一次,接受了一个已婚老男人的示好……在那之后,神奇的,所有关于她的恶评都消失了。
她什么都没做时,一盆盆脏水扣在她头顶,欺负她的人用不着付出任何代价。
当她真的把坏事坐实,她的风评和口碑却反而好起来了,敢给她找不痛快的人很快就付出代价,再没有人敢说她的闲话。
也就是那时候,柏栩变了,彻底的变了,她脱胎换骨,更加适合这个社会的生存规则。
她以为,过去的那些事情,已经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升,和那些被她踩在脚下的前同事们一起,远远地忘在了脑后。
可随着蒋天颂这些话的说出,柏栩才意识到,她没有,过去的那些委屈,遭到的那些不公,她没有一次忘记过!
她难受,她不平,她太恨了!
女人忽然就红了眼圈,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个来回,还是没控制住地掉落。
柏栩慌乱的拿手擦:“对不起,领导,让您看笑话了。”
蒋天颂给她推了推面巾纸盒:“没关系,擦擦脸吧,我理解你,人又不是钢铁,完全不用介意自己偶尔的弱小和脆弱。”
柏栩泪如雨下的同时,心中流淌过一股暖流,顿时感觉和他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很多。
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,似乎也没以前那么遥不可及,变得亲切起来。
蒋天颂任她哭了一会儿,才继续道:“我注意你很久,说实话,你的工作能力我是认可的,很少有女人能做到你这样,你有很强的数字天赋。”
柏栩激动无以复加,她确实是,从小她就发现,她在数据处理上格外敏感,一个小时就能做完别人一整天的算术题。
蒋天颂能这样说,说明他真的和过去那些轻视她的人不一样。
“不过工作以外,似乎我们接触的很少,我们好像从没有像这样好好地聊过一次天。”
蒋天颂继续把话题引导下去,牢牢地掌握着对话节奏。
他接触过太多人了,连成威那样阴险狠毒的人,都能最后被他蒙蔽。
对于柏栩这样的小角色,击溃她的心理防线,简直是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