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周淮序那么记恨他了，估计以前和沈昭谈恋爱的时候，吃得太好了，现在连肉渣都吃不着，可不得心里不平衡么。
周烈看完片子，就把照片和视频都保存起来了。
那照片，他本来还想让人打印下来，随身携带的。但顾忌到周砚清，怕被发现，想了想还是算了。
他看了眼沈昭，突然冷不丁问道：“你跟周淮序，以前发展到什么程度了？”
沈昭跟见了鬼似的，莫名其妙，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周烈：“你们同居过没？”
沈昭：“……”
周淮序倒是提过这件事，但她当时说什么来着，哦，她说同居会让一段感情破裂，拒绝了周淮序的提议。
周烈一看她表情，顿时懂了，“原来没有。”
沈昭无语，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觉得我跟你在b市的那一年，算不算同居？”
“……”
沈昭深吸一口气，“当然不算。”
“你觉得不算，但周淮序觉得算。他那个人，我感觉，不是一般的小心眼。你跟他都没做过的事，跟我做了，他肯定会报复你。”
沈昭：“……”
周烈今天看了自己宝宝照片，心情好，便跟她又多说了几句：“虽然不知道，你跟他以后还会不会在一起，不过我感觉，你要再落到他手上，会‘死’得很惨。”
周烈其实，在这件事上，还挺理解周淮序的。
毕竟他以前对沈昭，是真起过那么点男女之间的心思。
这朝夕相处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，再陌生的两个人，看着看着，越看越顺眼的可能性，那可太大了，指不定再不小心擦枪走火一下，可不就办上“正事”了么。
周烈这会儿回想起当初，也不免庆幸，还好自己断了这念头。
不然以上回他抱一下沈昭，就被周淮序踹湖里的架势，真要干了，他下半辈子估计就得当烈公公了。
跟周烈聊天聊到这个份上，沈昭是聊不下去了。
她离开他办公室，给安何年发消息道了谢。
安何年看见，非常知恩图报地回道：这些事，都是周淮序安排的，你这个谢，是不是该对他说。
沈昭哪会不明白这点。
周烈那天给周淮序打电话质问，后者不仅没拆穿她，反而很有默契地配合演了下去，那个时候，她就已经动容得说不出话来。
她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，他用着什么样的方式，在身后支撑着她。
沈昭想了想，到底还是给周淮序发了句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