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捋不清,哪还有空管别人的事。
周淮序送苏执舟离开时,走出病房,瞥了眼后者眼底的疲惫,说道:“决定好了?”
苏执舟:“嗯。”
周淮序:“你家里会同意?”
苏执舟神色淡淡,“断绝关系了。”
周淮序倒是不意外,只不过,作为朋友,还是站在苏执舟角度说道:“就算你现在去了云港,每天跟着她,明熙也不见得会回头。”
“能不能和她在一起另说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泥潭里越陷越深。”
苏执舟眼底暗了暗,苦笑。
周淮序:“你确定现在的你,对她还有任何影响?”
之前为华泽在云港成立分公司的事,周淮序去了云港好几趟。
偶然一次,碰见苏执舟和明熙,后者对前者的态度,用形同陌路四个字来形容,都能算得上是褒义词。
在周淮序看来,沈昭的心,是包裹着珍珠的,软乎乎的棉花糖,从当初离开他到现在,都没舍得对他说过一句真正意义上的重话。
而明熙的心,简直堪比硬邦邦的臭石头,又冷又硬,别说捂热,说话不戳人心窝子,捅得人鲜血淋漓,那都是在大发慈悲地高抬贵手。
想到这,周淮序不禁毒舌道:“我看你也是有受虐倾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