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的官位,萧夫人更是有诰命在身,但是,这种场合,最忌喧宾夺主,抢了东家的风头。
方夫人安排了守备夫人,带领各家夫人小姐,先行去暖房观赏花卉。
自己则带了萧夫人和林小丫,悄悄回了房间。
“萧夫人莫怪,我这是见到小丫姑娘,也跟随您来了晚宴,临时起了意,才将二位请来内宅。”
方夫人知晓林小丫是鬼医的弟子,还破获了杏仁粉的案件,如今正好有事相求,却苦于没有门路,谁料今日竟能上门。
“方夫人,不必如此,有事请讲。”
萧夫人虽有不悦,觉着不符合礼数,但方夫人如此客气,便也无法责怪。
“事已至此,也就不必再隐瞒,我想求小丫姑娘,为我诊治,诊金由姑娘定夺。”
原来这方夫人,与方大人成亲多年,仅生了一个女娃,年已十二,方夫人却再无所出。
方大人是思想开明之人,并无纳妾之心,奈何家中婆婆,常因此事,不依不饶,多次以此为由,要为方大人纳妾,方大人都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,却让方夫人落了口舌。
方夫人也去看过郎中,其中还不乏有名这辈,却都只道是血脉不通,尽开些活血祛瘀的方子。
林小丫想着,妇人不孕,问题大多出在子宫及附属器官,也就是中医所说的女子胞。
林小丫安排方夫人平躺在床榻之上,先行诊了脉,发现女子胞附近的血脉,有瘀阻之象,又轻按了方夫人的腹部,有异物感。
林小丫又详细咨询了月事等,日常作息情况。
“子宫肌瘤。”林小丫心里默念道。
“夫人的女子胞内,有了症瘕。”
林小丫起了身,用帕子净了净手,准备开方。
“可能痊愈?”
方夫人见林小丫有了诊断,急着询问。
“方夫人,这方子差了一味药,要是能寻来,加以服用,多则半年,少则仨月,必能痊愈。”
林小丫将开好的方子,递给了方夫人。
工整的药方内,有一味药,用笔圈出——甲珠。
“何为甲珠?为何不曾听说。”
萧夫人看到药方也吃了一惊,凭他见多识广,竟也不知还有此药。
“甲珠,实则为鲮鲤的鳞甲,放入用铁锅烫热的细沙中,炮制而成。”
在现代,甲珠在中医妇科学中,也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,对于妇科的症瘕积聚功效明显。只是,鲮鲤在现代已是濒危动物了。
“好,多谢姑娘了,我可以让我家老爷,托人去四处询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