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在儿身,痛在母心,你儿子就肿了个眼你就急得跳脚了,我家大宝浑身都是伤,你觉得我能这麽轻易放过你们?
你们一个都别想跑。”
听到要请亭长,夫子也慌了。
“我看得清楚,是你们几个孩子欺负了人家孩子。我就做个主,反正大家身上虽然都有伤但都不算严重,就当不打不相识,赔个礼,道个歉,这件事就这麽算了。
不然,你们的孩子就不用再来我这里学习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夫子,你这……哎……你都这麽说了,我能有什麽办法呢。”
“王氏,这是我……”赵氏往腰间掏了掏,想给个几文钱就算了。
“等一下,”王窦儿突然开腔,“夫子,你们这里的学费怎麽收?”
夫子微微一怔,一时间竟没听清王窦儿说了什麽,王窦儿又说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:“十文钱一个学生,一个月,每个月还要自带三十两米和二十两白面。”
十两一斤,三十两也就是三斤米,一斤米市售三文钱,三斤也就是九文钱。
白面价格便宜,用小麦一磨一大把,基本家家户户都有多余的。
也就是说一个月二十文钱,也不算贵。
“那我们家两个孩子也报名读书,银两和米粮由他们三家出,一年。”
“一年?”赵氏激动地跳了起来,“你疯了,狮子开大口啊。”
王窦儿看着赵氏张张合合的嘴巴,心想还好她闪得快,不然那口水沫子都得喷她一脸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“我已经看在大家生活不容易上算便宜给你们了,我两个孩子,一个月才二十文钱,就算加上大米的钱也只是四十文左右,一年下来也就四百八十文,你们三个人平均分只要一百六十文。
才这麽点,你应该躲到被窝里偷笑了。”
几人七嘴八舌地算了一遍,发现王窦儿说的数目没错。
“但也b我们自己的娃的花费要多了。”其中一名妇人不满地说道。
“行啊,如果你们觉得学费贵,那就换成医药费。
俗话说得好,伤筋伤骨一百天,那我们家的娃最起码也得喝三个月的伤药。
回春堂一贴伤药五十文,三天一贴,一个月二十贴,三个月就是六十贴……”
赵氏一阵头大,照这麽算,确实是给点学费划算。
“行了,我看就给学费吧。”
其余的人哪敢有意见啊,和医药费相b,学费确实便宜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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