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，只能尴尬地解释：“丁老师，船是新检修过的。”
丁禹兮没说话，只是跳上旁边的船，划着桨跟在他们后面。青山湖的水碧绿，两岸的芦苇荡随风摇晃，本该是惬意的画面，却被身后那道紧追不舍的目光搅得心神不宁。
“他好像真的很针对我。”陆泽言苦笑一声，手里的桨慢了半拍。
虞舒欣回头看，丁禹兮的船离得很近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，像在看什么即将被抢走的东西。她突然有点烦躁，用力划了一桨，船身猛地往前冲，却不小心撞到了暗礁，晃得厉害。
“小心！”陆泽言伸手去扶她，船身却再次倾斜，她手里的桨掉进水里，顺着水流漂远了。
丁禹兮的船立刻靠过来，他伸手想拉她，嘴里却不饶人：“连桨都抓不住，虞小姐真是好本事。”
“不用你管！”虞舒欣躲开他的手，想自己稳住船身，脚下却一滑，整个人朝船外倒去。
她以为会掉进冰冷的湖里，却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。丁禹兮不知何时跳了过来，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，两人一起摔进水里，溅起巨大的水花。
湖水比想象中冷，虞舒欣呛了好几口，挣扎着想往上浮，却被水流带着往湖中心冲。混乱中，她感觉有人一直攥着她的手，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血里。
“抓紧我！”丁禹兮的声音在耳边炸开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她拼命点头，指尖死死扣住他的掌心。可水流太急，一个浪头打过来，两人的手被冲开，她眼睁睁看着丁禹兮的身影越来越远，最终消失在芦苇荡后面。
“丁禹兮！”她的喊声被水声吞没，恐惧像水草一样缠住她，让她喘不过气。
不知漂了多久，虞舒欣被岸边的树枝勾住了衣角。她拼尽全力爬上岸，浑身湿透，冷得牙齿打颤。天色渐渐暗下来，山林里传来不知名的鸟叫，阴森得让人害怕。
她裹紧湿衣服往前走，脚踝传来刺痛，低头一看，被石头划了道深口子，血顺着小腿往下流。
“丁禹兮……”她下意识喊出这个名字，声音在空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