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秦赵需要有质子,紫薯走了,政哥正好顶上这个空位啊!]
[同父异母的弟弟造政哥的反算什么?他亲妈都还为了男宠和私生子谋反抢他的王位呢!]
[我不理解,我真的不理解!]
[怎么会有人为了私生子造儿子的反啊?就算她成功了,秦王室还会让她那没有嬴秦血脉的私生子当秦王吗?]
嬴渠梁和嬴驷:“……”
什么玩意儿?
再说一遍,谁造谁的反?!
(不可置信.jpg)
嬴稷:“……”
“是寡人看错了吗?”
老秦王难得神色恍惚,用力地眨了眨眼睛,又伸手揉了揉,而后睁大眼睛去看天幕,确定自己没看岔后,他怫然变色,抬手就将身前的漆案给掀翻过去。
“放肆!”
年迈的秦王如同被激怒的雄狮,散发着令人战栗的赫赫威势。
“君上息怒!”
殿中文武重臣尽皆俯首,太子柱与范雎迅速从坐垫上膝行至他身侧,一左一右地扶着老秦王、为他抚背顺气。
“君上。”
范雎轻声劝慰,“幸得天幕警示,政公子已然在归咸阳的路上,不必再受赵人欺凌之苦,至于……有君上庇护,一切都不会再发生的。”
“可那都已经发生了!”
嬴稷冷冷扯唇,“苦,政儿受了,背叛,政儿也受了,一句不会再发生,就能将所有都抹得干干净净吗?”
想什么美事呢!
不以未有之事迁怒?
呵!
他看上去像是好性的人吗?
未来秦王的生母又如何?
他当年逐四贵时,照样下令废黜了母亲宣太后,致使其在次年忧死。区区孙儿的妻子,于他而言有什么下不了手的?他能看在她是曾孙的生母的份上给予几分优待,自然也能叫她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!
于是范雎不再言语。
既然他家君上心疼曾孙的遭遇,让他把这口气尽情地撒出去也就是了,若不然憋在心里,憋坏了可怎么是好?
尚在守孝期的孝文王嬴柱正搂着他的宝贝孙儿一起看天幕,待他看到此处,他反射性地捂住孙儿的眼睛与耳朵,而后看向下首的太子子楚一家时的眼神冰冷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