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父,扶苏他们可抢不过我!”
至于她最后走的是李二凤的玄武门之变路线,还是秀儿的光武中兴路线,又或者是Judy的奉天靖难路线……
那得看具体情况,对吧?
嬴政:“……”
这熟悉的心梗的感觉。
“宝儿。”
皇帝陛下心平气和地唤了一声,语重心长,“有些时候,实在不必如此言无不尽。”
实话太扎心了。
道理朕都懂,但朕不想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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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知韫虚心接受建议,又亲亲热热地抱着老父亲的胳膊,笑嘻嘻道,“本来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嘛,自然是怎么假设都是假的呀!再者,我敢这样与阿父实话实说,也是与阿父亲近呀!”
最起码,她没骗他不是?
“而且……”
她歪了歪头,小声道,“事实就是阿父来看我了呀?这说明呐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!”
“……就会哄我。”
嬴政试图按耐住想要上扬的嘴角,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,于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轻声呢喃,“宝儿,我很后悔,但也很庆幸。”
后悔错过了一年的时间。
庆幸没有错过更久更久。
现在想来,那一日的鬼使神差,大约是上天在提醒他吧?
“阿父~”
太子殿下感怀不已。
文武重臣:“……”
虽然但是,你们父女情深的时候,能不能别把他们当透明人?
他们还在这儿坐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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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转眼,时间走到三月,三月初三,是小公主的周岁生辰。
早晨起来,她吭哧吭哧干掉了一碗蛋羹,郑菁便带着她去了日常玩乐的偏殿,她盘腿坐在小床上玩着鲁班锁和九连环,郑菁则取了笔墨,于白色绢帛上作画。
这是她最爱的活动。
用她最擅长的绘画,将最爱的女儿的幼童岁月记录下来。
但小公主显然有些无聊。
捧着小脸发了会儿呆,又歪头去看母亲,有模有样地叹气。
“孟嬴何故叹气?”
郑菁笑问,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