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世间无论男女,越是轻易得到的就越是不会珍惜,欲拒还迎这一招,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。
你瞧,这不就惦记着了?
知韫:“……”
清晰地从他眼中读出这一信息的知韫轻咳一声,抬头望天。
“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。”
这人实在是不好欺负,一言不合,就容易让她小脸通黄。
她还小,这个年纪最适合吃素了。
“你今儿怎么这样有空,竟还出宫来瞧我打马球了?”
知韫以手支颐,懒洋洋问道,“今年的殿试不是快了么?”
本朝科举大致分为三场,分别是由各县主持的解试、由尚书省礼部主持的省试和由皇帝主持的殿试。
前些日子,省试已经放榜,到了三四月里,便是殿试了。
今年其实还有一场制科考试,不过那得等八月了,而且唯有考中进士的人方能参与,眼下倒是不着急。
“殿试的题自有相公们拟定,我与爹爹只管等着那日就是。”
赵治轻笑,“莫不是担心你兄长?”
——长柏已过了省试,眼下正专心温习,就等殿试了。
“我,担心他?”
知韫翻了个白眼,“我有这闲工夫,还不如琢磨我的生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