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成了他一生的白月光、朱砂痣,以他的脾气,殿内的几位都得一起陪葬!
“哀家聪明一世,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?便是要仗势欺人,也得瞧瞧人家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!”
心累。
窦太后从未有过的心累。
馆陶长公主:“……”
“那就这样由着她欺到咱们头上么?”
第一次被窦太后这么骂,馆陶长公主面上一阵红一阵青,缓了许久,才想起那个手下门客给她提的、却被她不甘心的否决了的提议。
“那就给她赐婚!”
馆陶长公主冷笑道,“我就不信了,母后若是给她寻了一桩好婚事,她还能抗旨拒婚不成?便是陛下,怕是也不愿为了区区一女子而担负起君夺臣妻的污名!”
别以为她不知道,皇帝眼下正专注于朝堂夺权呢!若是犯下大婚,天下臣民都要质疑他是否能够掌握大权!
美人和江山,孰轻孰重,显而易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