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正在互捧互赞,王婆又上来温酒热菜。西门庆也不回避,依旧搂着她腰胯廝磨。就这样喝了一会儿,又让她把绣鞋脱了。潘金莲斜着眼问:“你要玩什么花样?”
西门庆柔声央求:“金莲,我想把酒杯放在绣鞋里。”这就是所谓的“鞋杯”!潘金莲的脚缠得小,绣鞋自然也精緻。这当然不是西门庆首创,有钱人都有几样怪癖,还认为很风雅。
潘金莲狠狠戳了一指:“你这烂人!竟然喜欢臭脚丫味道。”西门庆没觉得难闻:“臭什么,你身上哪里都香。”说完挺身攻了进去。潘金莲“啊”地一声惊叫,翻翻白眼不动了,那情形好像要断气。
事后西门庆问道:“你怎么老是喘不上气?搞得我担心死了。”潘金莲娇嗔道:“你才不肯怜惜呢,每次都像杀人似的。”西门庆哈哈大笑:“可是你还嫌杀得不狠。”
潘金莲翻身骑了上去:“今天也让我杀你一回。”原以为要哄一会儿的,没想到刚揉两下便弹得笔直。潘金莲一上一下颠着身子,两只乳房上下直颤,活像一位纵马狂奔的女侠。
就这样一直缠到午后,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。本来他想留下住一夜,玳安又找了过来:“爹,傅二叔请您过去,说月底要轧账。”西门庆头都不抬:“你让他等着,我明天过去。”
“傅二叔”便是傅铭,生药铺的主管。他之所以有花不完的银子,全仗着傅主管老实能干。这能干还是其次,关键得“老实”!不然赚得再多也不姓“西门”。
他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,心里是十二分舒坦。等他出了巷口,薛嫂突然冒了出来:“原来大官人在这里,小的正到处找您呢。”西门庆眼一斜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薛嫂张开大嘴笑道:“大好事啊,小的来给大官人说门亲事。我估摸着别人也配不上,只有您大官人最为合适。”西门庆一听便乐了:“你就别绕弯子了,先说说是哪家吧。”
薛嫂慢条斯理地介绍:“说起来您可能也知道,就是南门外贩布的杨家。那男的生病去世一年多了,留下来一份好钱。金银首饰就不说了,光是现银就有上千两,衣服鞋袜多得数不清。还有两张南京拔步床,能值一百多两银子。”
西门庆兴趣不大:“她有孩子吗?有孩子我可不要。拖着一个半桩高的大油瓶,看着就他妈的闹心。”薛嫂笑着说道:“没有,没有,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叔子。”
西门庆懒洋洋地问道:“这女人多大年纪?太老了我也不要。”薛嫂有点心虚:“老什么呀,人家才二十八岁,与您老人家同龄。长得高高挑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