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窄巷里拐了几拐,最后停在一处靠近山脚的土院前。
“苏兄,就是那里了。”
苏远略带期待地抬眼看去,却没见到什么姑娘,院门口蹲着个皮肤黝黑的老汉,正“吧嗒吧嗒”抽着旱烟。
听见动静,老汉抬眼一瞧,见是小道士玄阳,脸顿时拉得像马一样长。
他“哐哐”两下把烟锅在地上磕了磕,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你这小道士,我当你已经走了,怎么又回来了?”
他目光瞥向后方的苏远,眉毛一挑,“这还又捎带一个?真拿我这当善堂了?”
玄阳被说得有点窘,连忙上前一步,规规矩矩行了个礼:“柳伯,贫道还未离去......这位是苏兄。”
“这几日叨扰,吃了您家不少粮食,心中实在过意不去。便想着去山里走走,看能不能打点野物,略表心意。幸得苏兄相助,这才......”
他说着,把手里的飞鸟野兔往前一提。
苏远默契配合,肩膀一卸,那头百十来斤的野猪“咚”一声闷响,结结实实地砸在院门口的空地上,扬起一小片尘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