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迁儿?”
老大姐听后看向我,几秒之后问道:“你怎么进来的呀?”
“小爷穿了个墙。”我擦完脸又去擦她的手,“您这本事是越来越大了,还揉上面团子了……勤勤人儿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她笑着看我,“这么年轻就叫自己小爷……你是谁啊?”
“我是您好大儿,您是我老大姐。”我无数次回答了这个问题,随后又去收拾了一下桌面。
老大姐看着糊涂了,手艺还真不错,虽说面粉沾了一身,面团揉得还算像样。
“这个您甭收拾,我还没做完呢。”她说道。
“您这是做什么呢?”我盯着她问道,“今儿不是给您做饭了吗?饿了?”
“不饿,哪儿能饿了呢。”她伸手指了指墙上的挂历,“我是……就那个。”
“哪个?”
“就……怎么说来着……”她眨了眨眼,思索几秒,“就那个呗。”
我转头看向墙上的挂历,平平无奇的挂历,没有任何异样。
所以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?
我盯着瞅了半天,实在想不出来,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礼拜,也没有今儿包饺子的。
她挪动着轮椅,来到挂历旁边,伸手指着下个月的四号。
“立春啊。”她说道,“这是立春啊。”
“是,二月四号是立春,今儿也不是立春,十多天儿后才立春呢。”
她指着挂历,组织了好久语言,才缓缓地说道:“大南是立春生的,他爱吃面条儿。”
“嗯……?”
“长寿面。”她笑着说,“孩子得吃长寿面,您甭给我收,我擀面条儿。”
每次我听到这种话,总是鼻子一酸。
老大姐坐在家里盯着挂历,一不留神看到立春两个字儿,满脑子都是给我做一碗面条儿,完全顾不上今天是几号了。
“老大姐……您说您这是干什么……”我苦笑着说道,“要不您就全忘了,要不您就全记得……冷不丁儿非得让我难受一会儿。”
“哎哟,甭管我,得早点做,要不然大南赶不上吃热的了。”她说完之后抬起头看向我,几秒之后叫道,“大南……?”
“妈,您可算认下孩儿了。”我含着泪对她笑道,“今儿不是立春,您面条儿做早了,今儿我给您做个疙瘩汤。”
“不是立春啊……”她有些失落地低下头,“瞧我这脑子……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“我倒觉得您一天比一天强了。”我擦干净了桌子,也扫完了地面,“现在都能记住小爷生日了,您没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