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热浪再度袭来,我感觉有人拉扯着我的手臂,我感觉热,也感觉冷。
我听到所有人都在大喊。
我听到各个区域接连响起的小型爆燃。
可我怎么想不起来我让谁去破门了?
“宋队。”曲逸飞往前凑了凑,轻声问道,“有没有可能……你当时根本没有给别人下过破门指令?”
“没有……?”
“有没有可能,冒着死亡危险破门的人,就是你自己?”
眼前的热浪轰然消失,我看到了现实之中的景象,曲逸飞就坐在我的身旁。
一件件老旧的皮衣陈列在眼前,竟让我感觉到安心一些。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我扭头看向曲逸飞。
“宋队,你想起来了吗?”她往后坐了坐,眼中尽是悲伤,“你从未下达过破门的指令,你只是自己拿起工具带人去破门,虽然您已经足够小心,但空气之中的氢气浓度远超于燃爆临界点,您当场因爆炸受了重伤。”
听完之后我顿了顿,将手缓缓伸向胸前。
那里全都是因为爆炸而留下的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