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戴着面具的人进门之后向同一个方向走去,有人象征性地看了我一眼,可更多的人只是匆匆走过,仿佛我并不存在。
我只能装作一切正常,跟着人群不动声色地走去,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,也不知道这条路能通向哪里。
这个地方就是所有「裁判」的聚集地吗?会有领导给我们开会吗?
“喂……新来的?”
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我浑身都顿了一下,但我思索了半秒,还是决定继续往前走去。
“喂!站住!”
那声音再次响起,听起来并不客气,附近所有戴着面具的行人都投来了警惕的目光。
我停下脚步,缓缓回过头来,本想凶他两句,却被眼前人的装扮吓了一跳。
这一路上我看到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动物面具,却没见到这么像个怪物的。
那面具像是无数个动物缝合到一起,埋了吧汰,比我的面具还烘骚烂臭。
“你这戴的啥玩意呢?”我脱口而出。
那人目光从面具之中射出,随后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,说道:“跟我来吧。”
看样子这个埋了吧汰的人就是这儿的领导?
我跟着他来到一个看起来还算宽敞的房间,大约二十把椅子放在两侧,中间是个可以行走的过道。
这屋里已经坐了差不多十个人,他们和我一样,都只有面具,没穿西装。
“找地方坐吧。”那人挥了挥手和我说道,“在有人认领你们之前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,十天之后若是还没有人认领,那就跟着我走。”
我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,莫名感觉很熟悉,这里和看守所有什么区别?
只不过这里没有床,两边仅有椅子罢了。
所以这个脏不拉几的人是「管教」?
“对了,我跟他们说过好多次了,你是新来的,再告诉你一声。”管教盯着我说道,“你现在是「生肖」了,有几件事需要和你提前说明一下。”
我听完之后只感觉有点离谱,我明明冒充了裁判,结果不仅没人追究,反而把我当成新来的一样教育起来了,这个鬼地方到底是怎么算的?
“第一,无论何时都不能放弃「生肖」身份,除非死亡。
第二,无论何时都不能摘下面具,除非死亡。
第三,无论何时都不可透露真实姓名,除非死亡。
第四,「生肖」永不「回响」。
第五,「生肖」永不「溃逃」。”
叽里呱啦的说的什么玩意儿……就算是看守所也只是交代了一声「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