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句：“水良是个杀人犯，强奸犯，他不值得。”
黎漾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其他的呢，没想到说的是这样一句话。
【猫猫扶额，秦大法医反应是懂得怎么扎心的。】
秦明：这年头说真心话，怎么就扎心了？
大概十几分钟，林涛带队赶来，看了一眼池子后，对黎漾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你是真厉害。”
林涛还觉得有些梦幻，一直以来常去的餐馆的老板娘，居然是多起杀人案后的幕后黑手，甚至策划那么多事情，只是为了报复一名法医，这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。
就很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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