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给他一个惊喜,陈婉茵都是背着他画的。
她知道弘历喜欢搞偷袭,早就提醒过顺心,要是弘历来了就赶紧给她通风报信。
弘历现在正值青春,他又长得好,陈婉茵画得也很开心。
太投入了就没听到宫女的提醒,被弘历抓了个正着。
爱新觉罗弘历婉茵,这画的是我吗?
陈婉茵啊!
弘历冷不丁的一声问话,吓得忘我的陈婉茵手猛地一抖,颜料都甩到身上去了。
幸好,幸好她刚才只是拿着笔没有在画。
陈婉茵皇~上~你吓到人家了!
陈婉茵放下手中的画笔,扑过去小拳拳锤他胸口,顺带把颜料蹭他一身。
讨厌,让你吓人。
弘历笑着接过扑过来的小娇娇,任她撒娇,那点子力道还不够给他挠痒痒的呢。
爱新觉罗弘历这是画得朕?
陈婉茵除了皇上,还能有谁?
陈婉茵臣妾见如意馆的画师把皇上画的跟假人似的,不能表现出您万一的风采,臣妾就想着亲自给您画一幅,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,谁知道让你提前发现了。
陈婉茵眼神幽怨的嗔了他一眼。
弘历仔细打量前面架子上的这一幅画,用的是西方油画的技法,人物很写实,看脸确实就是他没错。
但是,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看着是他,却又不像他。
画中人不过随意坐着,姿态放松,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,却自有一股运筹帷幄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势。
仔细观察了一会儿,弘历终于知道哪里别扭了,这样轻松的把控全局的气势是他不曾有的。
他幼时过得不好,跟在先帝身边学习才几年,乍一登基在朝政上就有些放不开手脚。
并不如画中人这样泰然自若,好像谈笑间就能解决所有问题。
弘历看着画,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气冲云天的志气。
总有一天,他要让天下的人都听他的话,让所有人都对他俯首贴耳。
陈婉茵皇上,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