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逐打闹的两人,成功尝到了恶果,跑下楼梯的时候没事,摔进酒店的小型喷泉。
阿拾差点跌进去,池骋拉了一把,自己没收住磕得头破血流。
鲜血顺着他的额头上往下流,他还抓着阿拾的手腕不放。
阿拾目露担忧,“池骋你没事吧?”
池骋晃了晃头,有些呆滞,他转头看她,声音很轻,“我没事。”
阿拾抓着他的手,更担心了,“没事?可是你整个人都在晃!”
池骋踉跄了一下,身体失去控制,往旁边栽去。
阿拾心惊胆战,这么摔下去,还不得直接归西了。
阿拾踩到池子里,全身都在用力扶着他,池骋人高马大,把她带倒了下去。
阿拾的脚腕传来钻心的痛,被扭到了,阿拾叫了一声,认同大声喊人来帮忙。
酒店的工作人员听见动静立马跑出来帮忙,开车送两人去医院。
医院的两人处理好伤,没什么大事,于是又返回酒店。
阿拾是没什么事,就是扭伤了右脚,没伤到韧带,也没伤到骨头。医生说休息个三五天,差不多就能恢复正常。
阿拾单脚着地,被酒店的工作员扶着,慢腾腾走着。
池骋转身回来看,半张脸影在阴影中,他好像在看她,又好像不是。
气息冷沉,眉心拱起,隐隐透露着几分不耐烦。
酒店的工作人员都不太敢靠近他,他一看就不好惹,可能会打人的那种人。
他走过来,半蹲伸出了他的手,搂住了阿拾的腿弯,扶住她的肩膀,把她抱起来。
酒店工作人员一脸磕到的表情,露出一半,又收敛了起来。
以为是公主抱?不,是抱小孩!
就像家长,抱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小朋友一样。
池骋冷着一张脸,把阿拾丢到酒店的床上,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。
阿拾咬手指甲,忍不住喊他,“池骋你没生气吧?”
他背对着阿拾,他呵笑肩膀都抖了一下,似乎有点无语。
他转头居高临下,打量她,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质问:“沈菲菲,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?你揭我的伤疤,还指望我不生你的气?你怎么敢的?”
阿坐起来,眼神定定盯着他,神色认真,“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