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很满意小娇妻的投怀送抱、小鸟依人,没有探究床上为什么从红色变成了素白,也没有探究新婚妻子为什么不穿着红嫁衣等他,一心一意沉迷于软玉温香。
她身体达到了极限,手抓着床沿想离开这个地方,却被他强硬十指相扣,把手拉了回去。
她柔柔弱弱哭泣求饶,他温言细语,轻轻哄着,开不了动作更猛了,如疾风暴雨,温柔又强硬地摧残她这朵娇花。
第二日清晨,她睡到日上三竿,爬下床的时候双腿打颤。
吃过午饭之后,阿拾让侍女扶着自己去徵宫。
宫远徵看到阿拾的一瞬间秒变脸,转身装作忙碌。
阿拾走过去坐下,“你什么意思?”?
宫远徵翻白眼,“不想看见你的意思,你还不快走?”
阿拾不理他,让他给自己倒茶,宫远徵,“你不是自己有手?”
阿拾眯眼,“你不倒?我告诉你哥……”
宫远徵过来倒茶,倒了十分满都快溢出来了。
阿拾也不计较,“我来找你有事。”
宫远徵,“什么事?”
阿拾声音小了一些,“你给我开一副,能让人心平气和的药,立马能让人冷静下来,最好是十分见效的那种。”
宫远徵反问:“给谁喝?”
阿拾笑了笑,“当然是我自己喝,你给药方就行了,不用管这么多。”
宫远徵眼神探究,“真是你自己喝?”
阿拾真诚肯定,话说得斩钉截铁,“那是当然,肯定我自己喝,不然还有谁喝?”
宫远徵,“那行,我这就去给你抓药。”
阿拾这一磨蹭,就到傍晚了,宫尚角追到徵宫,三个人一起吃饭。
宫尚角左边坐着自己的弟弟,右边坐着自己的妻子,左右逢源,春风得意,幸福美满。
宫尚角微笑,“莹莹,这么着急来徵宫是有什么事?”
阿拾假笑,“没事儿,就是无聊,想来逛逛。”
宫尚角手搭在她的手背上,“莹莹要是无聊,我可以陪你。”
宫远徵默默走开,把空间留给这一对腻歪的新婚夫妻。
两人手拉着手,一起回角宫,阿拾走得慢些。
他回头看着她,嘴角带笑,聊着他觉得有趣的事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