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想干什么?我只是想和表妹把我们未尽的缘分给续上。”
阿拾声音尖锐,“谁和你有缘?你给我滚开……”
宫子羽不语,直接就扛起阿拾,去了岸边,阿拾对他又踢又打。
他只是笑,“表妹别白费力气了,就算我放你下来,你一个人敢离开!”
阿拾停下,这有病的公子哥,说对了,阿拾不敢,不想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暗器扎死。
宫子羽把阿拾带进月宫,却并没有对阿拾做什么。
好吃好喝养着,陪着看风景,亲力亲为给阿拾熬养身体的药,上个尽职尽责的好奴仆。
阿拾在喝药。
宫子羽,“哎呀,果脯没有了,表妹等着,我这就去给你拿些蜜饯甜甜嘴。”
阿拾看向喝茶的月公子,“你就不管管他?他可是你们宫门未来的执刃!”
月公子放下茶杯缓缓摇头,“他要这样,我也无能为力,管不住。”
宫子羽拿着一小碟蜜饯回来,“表妹给你。”
月公子,“羽公子,你月宫的试炼算是通过了,什么时候去花宫?”
宫子羽望着阿拾,“不急,也没有规定通过了,就要立马离开。”
月公子看了他好几眼,叹气,站起身走了,“算了,随你。”
夜幕降临,阿拾躺在床上,宫子羽睡在不远处的小榻上。
阿拾有些烦躁,这床怎么没有床帐?
阿拾转身侧着睡,宫子羽有会直勾勾盯着阿拾,有一个晚上,阿拾想喝水,被他吓了一跳。
阿拾感觉宫子羽就像一只守着肉骨头的狗,自己就是那肉骨头。
今天的宫子羽,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小榻上,突然爬上床从后面隔着被子搂住阿拾。
阿拾听到耳后粗重的呼吸声,推开他走了进来,不耐烦道:“你又干什么?”
宫子羽脸微红,眼中带着水意,含羞带怯情意绵绵望着阿拾,“表妹,我难受,你帮帮我?”
她欣赏着他的美色,但是没有动容,“你难受什么?如果你这样想占我便宜?”
宫子羽手搭在床沿,跪坐在床边,“表妹,我应该是误食了春药,表妹帮我。”
阿拾穿着衣服睡的,掀开被子坐在床上,双手抱胸,居高临下打量他,摇头,“不帮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