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不太高兴,“就只是还行?”
阿拾哼笑,“又不是你送的,那么多话干什么?”
宫远徵,“你,你明知道是哥哥……”
阿拾,“闭嘴吧,没事,你就好好休息。”
阿拾当然要趁机公报私,给他喝的药里多加黄连。
敷伤口的药,也给他用后劲最强的一版,药效奇佳,痛感也是成倍增加。
宫远徵疼得龇牙咧嘴,在阿拾看过去的时候,他又装作没事的样。
又是一个夜晚,阿拾在徵宫附近遇到了上官浅。
阿拾看见她的一瞬,转身就想离开,上官浅一跃,挡住了阿拾去路。
上官浅咬牙切齿,“杨莹莹?”
阿拾笑不出来,她会武功,“我没惹过你吧?”
上官浅冷笑,“是没惹过我,谁让你太碍眼了?”
阿拾手指微动,药粉悄无声息逐渐蔓延开来,“你想做什么?”
为什么疑似无名的上官浅,不是在大牢被严刑逼供?
这么快又放出来了?玩过家家?
上官浅,“当然是送你去死!”
阿拾哼笑,“你疯了?我要是出事了,你也逃不了!”
上官浅笑得花枝乱颤,“我自有脱身之法?”
阿拾,“是吗?你确定?”
上官浅娇柔又魅惑,“你是被无锋刺客无名所杀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阿拾后退大喊,“救命……”
阿拾也不装了,一把毒粉撒过去,上官浅袖子一挥,一掌打了过来,“找死!”
阿拾挨了一掌,立马吐出一口血,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上官浅,“你是什么人?”
黑衣蒙面跳出来的救星,除了花公子,也没别人了。
他和上官浅交手,把跌坐在地上的阿拾拽在怀里,转身就逃。
花公子在房顶上飞檐走壁,“杨姑娘你没事吧?”
阿拾痛到失语言,嘴唇动了动,没有说出一句话,反而流出了鲜血。
花公子被吓了一跳,差点从房檐上跌了下去,他飞得更快了。
阿拾要是能动,肯定先给他来上一耳刮子:你是宫门的人,这里是你家,你们的主场,你为什么要跑?
然而并不能,她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