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有送尘仙的解药!你是毒不死我的,远徵弟弟!”
宫远徵气鼓鼓,晚上他回来的时候,主动提出阿拾要帮阿拾扎针。
阿拾狐疑打量他,“你该不会是想借机报复我?”
宫远徵冷嗤,“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?”
阿拾点头肯定,“就是这样,没错!”
宫远徵又生气,“你……”
阿拾画风一转,“不是要给我扎针,来吧。”
很快,阿拾身前还有后背,都扎满了银针。
阿拾看得眼晕,直接就闭上了眼睛,“你这样,真的没再报复我?好多针!”
宫远徵,“别乱动,也别说话,你头上也要扎针。”
阿拾死死闭着眼睛,医术自己也会,但是自己扎别人和别人扎自己是不同,有点怕。
宫远徵突然道:“我要拔针了。”
阿拾迷迷糊糊睁开眼,“你拔就拔,为什么要叫醒我?故意的?”
宫远徵,“对。”
阿拾翻白眼都不好翻,脸上也有针。
阿拾,“你能不能拔快点?”
宫远徵手顿了顿,“我这还不快?”
阿拾,“好吧,随你。话说你会不会扎美颜提气……”
宫远徵力道重了些,“你在做什么梦?我怎么会研究这些东西?”
阿拾不赞同道:“一个高明的大夫,应该要会各种……”
宫远徵,“我又不是大夫,你找别人去。”
所的针都拔掉,阿拾身体僵硬,由受控制倒在他怀里,宫远徵反手就推开。
阿拾靠在床柱子不满道:“扶我一下,你会死?”
宫远徵收拾银针,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阿拾看着自己的衣着,薄薄的一层粉色小衣,腰肢纤细,盈盈一握,身姿曼妙,也不见他有半点不好意思。
阿拾下床活动身体,“你哥和还官浅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