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,“哥,你怎么看?”
宫尚角垂眸沉思,拿起了桌上的钉子,“杨姑娘此言当真?”
阿拾点头,“那是当然,我没有必要说这种无聊的谎话。”
宫远徵挠挠头发,“会不会是宫唤羽事做多了,遭报应了?”
宫尚角摇头,“远徵不可胡说。”
宫远徵撅嘴,“知道了,哥。”
阿拾模仿他,嗓音做作,“知道了,哥!”
宫远徵生气,“杨莹莹!”
宫尚角无奈,“让姑娘可否仔细说说?”
所谓旁观者清,说不定宫尚角这个局外人能有更好的应对之法。
阿拾把自己知道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测,全都说了出来。
阿拾看着他,“角公子觉得该怎么办?”
宫尚角抿了一口茶,“毕竟这是羽宫的事,我也不好插手。”
阿拾直勾勾盯着他,企图看出来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宫尚角不闪不避,平静如水,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。
宫远徵,“你看什么看?”
阿拾对他翻了个白眼,“我看你好看!”
宫远徵龇牙,“呵,这下你惨了,撺掇宫子羽刨坟,你有麻烦喽!”
阿拾闭了闭眼,忽略宫远徵那张幸灾乐祸的脸。
阿拾又提出了自己对百草萃的看法,宫子羽给自己的百草萃好像是假的,可能是被人调换过。
一切都是阿拾的猜测,宫尚角听过就算了,没有说信还是不信。
阿拾,“宫远徵你怎么看?”
宫远徵十分自信,“百草萃都出自我徵宫,绝对不可能出问题。”
阿拾无语,看向宫尚角,“角公子怎么看?”
宫尚角看了一眼宫远徵,“我相信远徵弟弟。”
宫远徵嘴角上扬:你看哥哥都说了,相信我。
宫尚角,“远徵弟弟,接下来你还是要注意些一些,确保百草萃在你手上的时候不出错。”
宫远徵看着阿拾的笑容,嘴角拉平,没有刚才那么得意了。
宫尚角,“杨姑娘可否移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阿拾站起身,“当然可以。”
宫尚角带着阿拾去了角宫,宫尚角拿了一个盒子给阿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