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着出门,敲响了闻登鼓,状告庄芦隐徇私舞弊,在武举上弄虚作假,帮助庄之行用不正当的手段,考上了武状元。
庄芦隐当天就被下了大狱,阿拾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。
庄之行一开始就文不成武不就,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之内,就能考上武状元。
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,时间上也不允许他这么短时间内进步这么神速。
看来蒋襄这是自己不得好过,也想全家都一起遭罪了。
阿拾还以为庄之甫犯的什么大罪被揪出来。
原来就是被太监曹静贤,弄了个行刺朝廷命官的罪名,光明正大地搞冤假错案。
当然庄之甫也不冤,他贪污赢钱,可不是贪了点银子那么简单。
造的孽可不小。光堤坝决堤,就淹死了不少人。
他不该死谁该死?
庄芦隐进了大狱,庄家零人在意。
蒋襄神神叨叨,偏激又阴沉,是因为失去了权势和地位,儿子还废了,没了未来。
庄之甫还在装傻,想逃避罪责。
或者也有可能打击过大,变成了傻子的可能。
庄之甫的妻子,也怨和恨,但还是做好一个妻子,照顾残废的夫君。
至于庄之行,生活和以前一样,现在稍微用功了一些,晚上还会点灯看书。
(作者说:更不动了呜呜??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