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昨天一样烫,肯定是得风寒了。
阿拾,“之行,醒醒,你好像发烧了!”
有这么个热源在,阿拾倒是觉得有几分温暖和舒适。
是自己疏忽了,他是被冷得生病了。
阿拾,“之行,你等着我去给你请大夫!”
庄之行哑着嗓子,“别,我自己去!”
庄之行艰难的坐起来,白皙的胸膛和后背都留下了一些暧昧的抓痕。
阿拾拿了衣服给他穿上,又扶着他到门口。
庄之行倚靠着门,在阿拾的搀扶下,吩咐下人赶紧去找大夫。
很快庄之行服了药睡下,阿拾看着他的乖巧的睡颜,有些愧疚。
一觉醒来,庄之行好了一些。
他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,不是害羞,是发烧退不下去的红。
阿拾倒了温水给他喝。
又把下人准备青菜肉粥端给他吃。
庄之行端着碗,根本就不动勺子,若有所思。
阿拾,“你想问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