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之行一头雾水,说话都结巴了起来,“可我我,我根本就不认识你……”
阿拾妖妖娆娆凑近,白皙的指尖轻点着他的胸膛,“公子,竟是不记得我了?”
庄之行后仰,“我没见过姑娘,姑娘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?”
阿拾踮脚凑近,在他脖颈处吹气,明明是又冰又凉,庄之行却觉得有些烫,粉红色迅速蔓延开来。
阿拾在他耳边语气轻佻道:“没见也无妨,等下让你见个透彻,怎么样小公子?”
阿拾离得极近,仿佛下一刻,就要触到一起。
庄之行像是触电一样,后退好几步,落荒而逃。
阿拾看着大敞的门,有些好笑。
阿拾飘过去,把门关上,转身飘了几步,又觉得有些不对。
为什么要走过去关?
阿拾一抬手,门又打开了,一挥袖子,门又关上了。
阿拾这才研究自己起来,按耐不住,摸摸桌子,拿起杯子仔细吧。
不错,能碰到实物了。
阿拾摸摸自己的手,也可以碰到自己,这是修出实体了?
烛火下,阿拾并没有影子。
怪吓人的,有那么一丢丢诡异。
阿拾又飘了出去,看看其他人能不能看见自己。
一个守门的丫鬟,在打着哈欠,眼睛闭上了,又掐自己一把努力睁开。
阿拾站到她眼前,蹦了蹦,对着她的脸吹气。
丫鬟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拢拢衣服,小声嘀咕,“怎么感觉有点冷?不应该呀,算了,等会回去多穿点。”
很好,除了庄之行,没有人能看得见自己。
也不知道人去哪了。
阿拾在平津侯府漂漂荡荡,总算在回廊底下,找到了他。
他双手交叠放在后脑勺,躺在地上,长腿微曲。
阿拾像个人一样一步一步走过去,一下子坐到他的头边,“小公子在想什么?”
庄之行立马坐起来,像条受惊的鱼,翻身起来,靠着柱子,“姑娘你怎么还在?姑娘你到底是谁?来找谁的?”
阿拾蹲着,“我来找你的呀。不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?”
庄之行哭笑不得,“姑娘不要开这种玩笑,我根本就不认得你。”
这年头,说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