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夕理直气壮,“庄公子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再者傅家和庄家也是儿女亲家,是阿芝的外家,在下多来几趟,想必也是合情合理的。”
阿拾点头,“傅大人说的在理。不过傅大人最好真的只是查案, 而不是想做什么别的。”
傅云夕依旧面无表情,恍若木头人,“庄公子放心。”
阿拾倒不是影射他,想对家中的两个女孩子不轨。
而是,阿拾心思飞转,“傅大人查海匪就查海匪,我三姐也是受害者。希望傅大人明白,适可而止,否则我不介意去敲鸣冤鼓。”
阿拾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。
庄寒雁最近外出频繁了些,阿拾忙着备考,也没想过要派人跟踪她,所以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。
庄家举办宴会,又出了什么,上的菜数,数量不吉利。
只有六个热菜,什么四个菜六个菜是死刑犯吃的最后一顿饭。
阿拾真想说:爱吃不吃,不吃滚!白吃白喝,还挑拣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