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不如同行?”
阿拾,“这不太好吧,你这也没弄完。”
张遮收拾好工具,“姜大姑娘不必与我客气,今日也修不完,明日来正好。”
阿拾答应了,出了茶馆,谢危还在原地,阿拾随意瞟了一眼就走了。
张遮领着阿拾去王婶家,王婶看见阿拾,脸一下拉下来。
张遮认真解释原委,王婶脸色才好些,转身进了屋。阿拾和张遮在门外等着,张遮,“姜姑娘不必担心,王婶她没恶意的。”
阿拾不是担心,而是有些尴尬。王婶拿了钱一个眼熟的袋子,不客气地递给阿拾,张遮,“王婶……”
王婶,“张家小子,你别说话!”
阿拾,“王婶,我妹妹她不是故意的,她那天是遇到伤心事才如此失态。”
王婶继续瞪着阿拾,阿拾,“小琴。”
小琴拿着点心,“这是我们家小姐的妹妹的歉意,请你收下。”
王婶不动,阿拾对王婶孙女招手,小孩子有犹豫,面对阿拾带笑的脸,还是小跑过来。
阿拾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粉色绢花,小孩直白道:“还会不会被抢?”
阿拾摇头,“当然不会啦,这是专门给你的,新的。”
小孩开心地接了,王婶把钱袋给小琴,“姜姑娘,我们是平民,不是叫花子!”
阿拾,“王婶误会了,我们从来没有那么想。这次来,也是我妹妹的意思,她只是脸皮薄,不好意思来。”
王婶,“唉,不是我说,你们两姐妹真是……”
……
张遮在适当的时候,打断王婶的话,带着阿拾先走为敬。
张遮,“姜大姑娘,我有一问,不知道当不当讲?”
阿拾,“张公子客气了,请说吧。”
张遮轻咳,“我与舍妹素不相识,她似乎对我很……”
张遮声音消失,等着阿拾善解人意,告诉他答案。
阿拾侧头:你们上辈子的孽缘,关我什么事?
阿拾浅笑,“张公子不必在意,说不定是上天赐予的缘分,也说不定。”
阿拾丢下这句话,也不再管他,带着小琴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