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拾拉他,“阿凌,这事让我来,让我自己来处理就好!”
金父,“月月,我们家是比不上金陵台富贵,可我们始终是你的亲生父母啊!”
金母,“月月,我和你爹还有你弟弟都很想你!”
阿拾哽咽,“所以,你们来这里,是想干什么?”
金母,“我们是想……”
金父打断,“我们只是关心你,怕你在金陵台过得不好,所以来看看!”
阿拾双手握拳,一字一顿,“我过得很好,你们可以离开了。”
金母委屈又伤心,“月月!?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们说话的。”
金父,“月月,我们想接你回去一家团聚!”
阿拾,“可我并不想回去。”
金父痛心疾首,“月月你……”
阿拾不说话,金父金母也不说话,叹气哭泣。
任由周围的流言将阿拾淹没。无非就是阿拾不孝忤逆父母,这样的女儿不如没有。还有阿拾自己自己富贵了,父母却潦倒贫困,这样的白眼狼,一生下来,就该溺死。
……
还有更难听的,不过是看小金凌年轻,还在依靠江宗主,金氏内部不安稳,想以阿拾为突破口,占些好处。
还有在场的某些人,被阿拾用弦杀术伤过,记仇报复。
当面蛐蛐就算了,还有人直接问金父金母,阿拾对他们是否孝顺。
金母想说话,金父推他,支支吾吾为难地说孝顺。
那人来劲了,“哎,你们也是,这样的不孝女……”
江宗主一直在边上,这下忍不住了,“二位,据我所知,金载雪小时候在金氏所得的资源,全数寄回家了。还有,这三年,金载雪托阿凌让人给你们送他的月例,别说你们没收到?”
江宗主冷漠道:“再怎么说,也不至于穿得如此寒酸!金载雪,你是死的吗?回话!”
阿拾只是呆呆站着,不知道想些什么。江宗主推了阿拾一把,阿拾跌坐在地上。
江宗主立刻揪着阿拾衣领,眼疾手快,把阿拾拎起来。
阿拾无声流着泪,“所以,你们想干什么?”
金母,“月月,你如今丹田破碎,无法再为小公子效力,不如和我们回家吧……”
金父,“有什么事,我们一起面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