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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比槐还嘀嘀咕咕说个没完。
小姑娘安陵容有些害怕地围着阿拾转,“娘…爹怎么了?”
阿拾暗自翻了个白眼,但还是安抚道:“你爹他只是喝醉了,你先回去睡吧!我来来照顾他!”
见小姑娘安陵容走远,阿拾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。
没想到,安比槐吐了他自己一身,阿拾嫌弃地捂住鼻子。
想直接丢他在院子里,又怕明天安陵容起得早被看见。
是的,自从阿拾来了,大多时候起床都比安陵容晚。
阿拾可不是原主林秀,每天一大早就起来做饭伺候一家老小,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刺绣。
看着脏兮兮的安比槐,阿拾觉得无从下手。只好一手扯住他的辫子,一手揪住他上衣干净的地方,费力地往屋子里拖。
一路上磕磕绊绊,总算拖到床前。阿拾一个助力一下子给拽到床上,“砰”的一声,撞到了床柱子。
安比槐疼得条件反射地摸了摸额头,好像要醒来,但是因为喝的太多,还是醉得睡过去了。
阿拾有些心虚,赶紧回房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,安比槐捂着额头走出房门。
安比槐龇牙咧嘴,“怎么回事?总感觉昨天撞到了什么东西?我的头好痛!”
阿拾假意关心道:“怎么回事?让我来看看!”
阿拾一看果然肿了一个大包,不过阿拾丝毫不愧疚。
好心建议道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起了一个包,你去厨房弄点猪油抹一抹,过几天就好了!”
安比槐有些不满,以前可不是这样。要是安比槐磕磕碰碰,林秀早就准备好东西,在一旁殷勤伺候。
阿拾见他不动,顿时明了,但就是不动,“你快去啊!可别拖!”
安比槐甩了甩手,大步走向厨房,看着背影就知道很生气。
阿拾一看,很想给他来一下。以前林秀受伤,就知道叫忍一忍、忍一忍,除非实在说不过去,才买药请大夫。
看他这矫情劲,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,看着就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