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御,不然荥阳若是为秦军拿下,秦军就可仗着麾下精骑,长驱直入横扫豫州,豫州可没有什么险要的关隘用于阻截秦军的精骑。
“子廉。”曹操点了曹洪的名,曹洪应声出拜,洗耳恭听曹操的吩咐。
“今秦军兵向我荥阳,就且由卿统兵五千,前往荥阳相助于禁守御,切记,凡事以稳重为上,不可行险招,只需守住荥阳,就是大功一件。”
在曹仁引军征伐青州的当下,曹操无意都统大军,前往荥阳去同秦军硬碰硬,他并不打算耗费自己的力量,去为袁尚拖住秦军的大队人马。
曹操所念着,只是保全河北在袁氏手中,能为他北面的屏藩,至于河北袁氏的强弱与否,以及为袁氏做点事情,曹操一概没有兴趣,毕竟袁尚又不给他好处,他也不是袁氏的打手。
所故曹操只念着守住荥阳,不愿与秦军爆发大战,此外就是尽快督令曹仁拿下青州。
“诺。”曹洪应声而去。
不数日,曹洪整顿好了五千出征的人马,在曹操亲自相送下,往荥阳而去。
送别曹洪,曹操回到相府,思索斟酌起了近来的举措,重要的事情不过两件,一件是遣送曹仁都统张辽、乐进征伐青州,第二就是安排于禁、曹洪典守荥阳,一西一东,一攻一守。
曹操思虑半晌,他这两步棋下的无有错谬,虽谈不上上佳,但也是中规中矩,没有什么大的破绽。
恰逢午间,一时没有什么事情的曹操,卧于榻上,准备来上一个美美的午觉,舒缓大脑的疲乏,同时也使惫倦的身体得到休息。
然而曹操还没入睡一刻的时间,就听到身边有人呼唤:“丞相,丞相。”
“何事惊扰。”于沉睡中被惊醒,曹操按捺下心中的怒气,向着呼唤他的侍从质问了一句,语气尤为的不善。
“丞相。”侍从连忙下拜通禀道:“郭祭酒遣人来报,说是荥阳有紧急军情传来?”
“嗯?”曹操因美觉被搅扰的怒气顷刻间散去,他穿好鞋子,并在侍从的服侍下穿戴整齐,而后往议事的左厢房行去。
“荥阳何事?”方一踏入议事厅,曹操就连忙问了一嘴,此刻的他心中有些不解,荥阳城虽是兵力不过四千人,且城外秦军有万人,加之曹洪统帅的援兵还在路上,但四千人把守的荥阳,兼之有于禁这样行事严整的守将,就算秦军有数万人,一时间也当难以拿下荥阳。
“丞相。”郭嘉拱手应道:“据于将军安插在雒阳的间细带回的消息,秦王刘季玉已在数日前抵至雒阳了。”
“秦王,雒阳。”曹操面色凝重